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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“不怨天”三句语出《论语·宪问》“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

2022-08-20 05:59:39 发布 浏览 386 次

所“不怨天”三句:语出《论语·宪问》“不怨天,不尤人。下学而上达。知我者其天乎!”意为不怨恨上天,不责怪别人,学习知识,通晓天理。

会稽周围素来山清水秀,茂密的树林、幽深的山谷,信步走过去比比皆是,冬夏季节交替变换,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宜人的气候,生活安定而远离世俗,好朋友们聚集在一起,讲习讨论道义,每天都有新的见解,多么悠闲自在,天地间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快乐!孔子说:“不怨恨上天,不责怪人,学习知识,通晓天理。”我和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想要遵循孔子上边的话,哪有时间向外思慕?只是对这切肤之痛,又不能不关心,所以就又回了这封信。我因天热咳嗽,懒于写信,你派人远道而来,并逗留了一个月左右,临起程时才提笔,不知不觉又写了这么多。大概是因为我们相知颇深,虽然信已这样详尽,但还是觉得还有很多话没有说。

得书,见近来所学之骤进,喜慰不可言。谛视数过,其间虽亦有一二未莹彻处,却是致良知之功尚未纯熟,到纯熟时,自无此矣。譬之驱车,既已由于康庄大道者之中,或时横斜迂曲者,乃马性未调衔勒不齐之故,然已只在康庄大道中,决不赚入旁蹊曲径矣。近时海内同志到此地位者曾未多见,喜慰不可言,斯道之幸也!

贱躯旧有咳嗽畏热之病,近入炎方辄复大作。主上圣明洞察,责付甚重,不敢遽辞。地方军务冗沓,皆舆疾从事。今却幸已平定,已具本乞回养病,得在林下稍就清凉,或可瘳耳。人还,伏枕草草,不尽倾企。外惟浚也一简,幸达致之。

所康庄大道:语出《尔雅·释宫》“五达谓之康,六达谓之庄”。意为四通八达的大道。也 惟浚:陈九川(公元者495—者56也年),字惟浚,号明水。江西临川人,官至礼部郎中,王阳明的弟子。

收到你的来信,看到你近来学问骤进,我的欢喜欣慰不可言表。你的信我仔细读了好几遍,其中虽然只有一两处地方没有晶莹透彻,但却是因为致良知的功夫还不纯正娴熟,等到真正纯熟了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。就好比驾车,虽然已经走在了康庄大道上,但有时也会出现迂回曲折的情况,这是马性没调教好,缰绳没有勒齐的缘故,然而既然已经在康庄大道上了,就绝对不会再受骗误入歧途。近来海内的同志达到你这种地步的人还不多见,我的高兴用言语无法形容,真是圣道的幸运呢!

我原有的怕热咳嗽的毛病,进入炎热的南方后,近来又旧病复发得很严重。皇上圣明洞察,托付责任重大,不敢立即辞去。地方上军务繁忙芜杂,我不得不带病处理。现在幸好叛乱已经平定,我已上奏皇上请求回家养病,如果能得以在家乡消暑养病,或许就可以痊愈了。来人就要回去了,我趴在枕头上给你回信,草草数语难以表达我的倾慕之情。另外,给九川的信请你转交给他。

来书所询,草草奉复一二。

近岁来山中讲学者,往往多说勿忘勿助功夫甚难。问之,则云才著意便是助,才不著意便是忘,所以甚难。区区因问之云:“忘是忘个甚么?助是助个甚么?”其人默然无对,始请问。区区因与说,我此间讲学,却只说个“必有事焉”,不说“勿忘勿助”。必有事焉者,只是时时去集义。若时时去用必有事的功夫,而或有时间断,此便是忘了,即须“勿忘”;时时去用必有事的功夫,而或有时欲速求效,此便是助了,即须“勿助”。其功夫全在“必有事焉”上用;“勿忘勿助”,只就其间提撕警觉而已。若是功夫原不间断,即不须更说勿忘;原不欲速求效,即不须更说勿助。此其功夫何等明白简易,何等洒脱自在!今却不去必有事上用功,而乃悬空守着一个勿忘勿助。此正如烧锅煮饭,锅内不曾渍水下米,而乃专去添柴放火,不知毕竟煮出个甚么物来。吾恐火候未及调停,而锅已先破裂矣。近日一种专在勿忘勿助上用功者,其病正是如此。终日悬空去做个勿忘,又悬空去做个勿助,奔奔荡荡,全无实落下手处。究竟功夫只做得个沉空守寂,学成一个痴者汉,才遇些子事来即便牵滞纷扰,不复能经纶宰制。此皆有志之士,而乃使之劳苦缠缚,担搁一生,皆由学术误人之故,甚可悯矣。

所(ái):愚。

你信中所询问的问题,我只草草地做了以下回答。

近年来到山中讲学的人,常常说勿忘勿助的功夫很难。我问了他们原因,他们说稍有意念就是助,稍有不用心就是忘,所以很难。我就问:“忘是忘了什么?助是助的什么?”他们都默不作声、无言以对,便开始向我请教。我因此对他们说,我这里讲学,只说个“必有事焉”,不说“勿忘勿助”。必有事焉就是要时时刻刻去积累善心。如果时时刻刻都不忘下必有事的功夫,间或有中断,这就是忘,那么就必须“勿忘”;如果时时刻刻去下必有事的功夫,而有时想快速见效,这就是助了,那么就必须“勿助”。这功夫全在“必有事焉”上用;“勿忘勿助”只是在其间起个提醒警觉的作用罢了。如果说这功夫不间断,那么就不必再说勿忘了;如果原本不求速效,那么就不必再说勿助了。这中间的功夫多么简单易懂呀,多么自在洒脱呀!现在却不在必有事上用功,而只悬空守着一个勿忘勿助。这就像烧火煮饭,锅里还不曾添水下米,就去专心添柴烧火,不知道究竟能够煮出什么东西来。我恐怕火候还没有调好,而锅已经先被烧破了。现在有一种人专门在勿忘勿助上用功,他们所犯错误就是这样。只整天悬空去做个勿忘,又悬空去做个勿助,忙忙碌碌,完全找不到着实能下手的地方。最终也只是做个死守空寂的功夫,学成了一个痴呆愚钝的人,还没遇到什么事,就先心绪烦乱,不能应付自如。这些都是有志之士,却因此劳苦困扰,耽误了他们的一生,这都是错误的学问造成的,真叫人惋惜呀。

夫必有事焉只是集义,集义只是致良知。说集义则一时未见头脑,说致良知即当下便有实地步可用功。故区区专说致良知。随时就事上致其良知,便是格物;著实去致良知,便是诚意;著实致其良知,而无一毫意必固我,便是正心。著实致良知,则自无忘之病;无一毫意必固我,则自无助之病。故说格致诚正,则不必更说个忘助。孟子说忘助,亦就告子得病处立方。告子强制其心,是助的病痛,故孟子专说助长之害。告子助长,亦是他以义为外,不知就自心上“集义”,在“必有事焉”上用功,是以如此。若时时刻刻就自心上集义,则良知之体洞然明白,自然是是非非纤毫莫遁,又焉“不得于言,勿求于心。不得于心,勿求于气”之弊乎!孟子集义养气之说,固大有功于后学,然亦是因病立方,说得大段,不若《大学》格致诚正之功,尤极精一简易,为彻上彻下,万世无弊者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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